摘要:
水儿以前开拖拉机,现在换成了汽车。闲下来就打牌,侃女人,也上地头种点菜。那天黄昏,山腰间绕着一条白色迷雾的腰带,咕咕咕的鸟叫在迷雾里缭绕。水儿就背着锄头回家,打山儿地头过,见山儿拿着一大捆稻草绳,沿一畔畔平整的地儿绕,便问道:“弄什么名堂哇?”
山儿低着头一声不吭。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
水儿又问了声:“你***在弄什么名堂?”
山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大气也没有出。
水儿心头横上一股气,闷着。什么货色?
水儿到了自家院子里,将锄头砸在石板上。石板断成了两截。老婆出来骂道:见你个鬼了!水儿回着老婆:上菜,上酒。老婆端上菜,见他脸上烧着怒气,问了声。水儿就放出了火:真***,山儿就那么大的架子?
老婆骂道:那你要跟人打什么招呼呢?
水儿白了老婆一眼:乡里乡亲的,见面不打个招呼?他本来一天只喝三两白酒,可今儿心里闷,要多浇些。那白酒下了肚,就像干旱地里遇上了好雨,咝咝有声地吸。水儿喝着骂着:你算什么东东啊?比老婆?我老婆比你老婆靓。比见识过的女人?我大小女人见过上百个!
水儿喝着喝着,突然脸色铁青,叫着头痛,老婆慌着过来,却死了。
水儿老婆赶到山儿家:水儿是你闷死的!山儿说他那天在地头绕吓老鼠的草绳,说话老鼠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