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闹铃照例是在7:30a.m悠扬起来。懒懒的发嗲女音。小哥的手机一直习惯性放在右耳枕侧。这样,听枕边铃音的时候就多了感性因素。小哥一直以为赖床是种很感性的行径。唯一能让这种感性不带贬义因素,是将手机闹铃换成感性十足的铃音。再然后,铃音响了两遍,抱着万分不舍外加千分赌气的心情从被单钻出头来。只是这个清晨,空气没有温暖。当赤脚走在暗红的地板上,瑟瑟的凉从脚心向上蔓延。就在这个清晨,小哥相信广东的冷不是因季节感受。广东的冷,不定在哪个月份突然地侵袭不定的某个清晨。而那个时候,因为过分相信广东温暖的天气,小哥只是用张薄被单捂住肚皮,脚丫很无辜地在被子外凉了一夜。
如果不是因为手指滑到了手机日历,十二月之于小哥很遥远。
这样似凉非凉的天,单件白色背心略显寒意。索性换上10年买的乳白色皮夹克。略重感在双肩慢慢下拉。喜欢衣服随意闯开着,风可以肆意吹拂T桖。这样小哥也相信初冬的风可以像衣颈那般白透。
盘哥说,一眼便能明白小哥与普通的男子的不同。问及原因,盘哥闪烁其词。但这不妨碍他很愿意和小哥在一起玩闹,并容忍小哥的某些言语不敬。私下里,盘哥常言要是能有小哥这般清瘦是真真的幸福。而小哥常想要是有盘哥的肥胖是几等幸运。宿舍里,除切小哥和另一本家年龄相仿,盘哥和另一朱姓舍友已是而立之年。这样5、6岁的年龄差距,不说代沟,真心交流着实有点间隙。如果不是舍友喜欢麦芽糖,小哥相信与舍友的交流只是打打篮球。喝喝啤酒,偶尔吹吹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