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幸福有多远
文/袁华韬
我们所在的工业区是沿山坡建的,坡上有不少破败的别墅,差不多都改为工人宿舍,但还保留着植被。一些爬山虎披墙而下,养眼。有些厂房顶上的阁楼还住有人家,并种有蔬菜。那些没租出去的别墅,庭院杂草丛生,墙壁灰头土脸,可是有小鸟活跃在枝头。
通向水围新村的大街两边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工厂。厂外的草地长着野菊花,也有劳累的工人躺在草地上休息。工人下班换上时兴的衣裳,走在大街小巷彰显自我风采。街边小贩饱尝汽车尾气和尘土,以小本营生养家糊口。现代化进程把人们往城市赶,大家背井离乡,想过上比在故土好的生活,在城市挥洒汗水创造价值。
走上十几分钟路去水围村,看水围居民的文体活动。有打球的,还有跳健身舞的,等等。伴舞的歌曲多是民歌或老歌,令人回味。孩童也会在这里嬉戏,有骑脚踏车的,开电动车的,溜旱冰的。路上树影婆娑,花开红黄,清风送爽,生活简单、安宁、祥和。
人类的不平等源自文明的出现,文明产生的财富和权力,使人分为三六九等。实利重商的时代,人的价值和能力要靠拥有和获取多少财富来衡量,进而不少人天天膜拜财神,如同见到再生父母。2007年刚来的时候,不存五千元以上农行不给开户,还得去小的支行。说深圳是用金钱堆积起来的城市一点都不假,这里拜物拜金,看不到多少饱含传统文化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