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仿若心血来潮,特意奔去化妆柜购得一盒片试面膜,浴毕,挽好髻,取出一枚森林清泉SPA,将许久未从顾忌的脸贴了个严严实实,只是这样的晚上,对于一个年过七旬及三岁的小朋友而言,确实有点冒昧。
从浴室出来,已将这一老一少惹得一惊一咋,小朋友捂着嘴唇说害怕,嘴里嚷着,妈妈成了妖怪。
禁不住被糊住的脸,依然笑了。
总在这样的时刻,我会想起离这个时间段很久以前的过往,及若干年后的朝夕。
或许待我到古来希时,我会同小朋友一样,捂着满嘴缺陷的牙齿,指着她说,你娘曾经也这样妖怪过。
这样的感觉,熟悉而陌生。如同每次落笔更博,总有人催促才重拾起键盘敲打自己的呓语。他发来信息,寻问为何这么长久不更新博客,不是敷衍,同他随意提起,与我而言,文字只是自己发泄情绪的方式而已,许多不愿如此赤裸相见的文又何必晾晒。他知我这般心事,浅笑回我,写得深了,怕伤害别人,写得不深,自己又不过瘾。他并不建博,也不打字,却深谙此道。待到下次落笔时,这些感觉依然尤在。
在深圳生活了近七个年头,曾经蜗居的单身公寓虽已风化,放眼周围如雨后春笋般树立起来的城市森林,她像似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妪,是那帮最初南下的工程基建兵手底仅存的底气,让她还那样坚毅的守着那片现已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她的老去,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