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凌晨一点半,三喜猫在灯下聚精会神码她的黑段子,正写到最紧张最诡异的时刻,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咚咚!”的敲门声,这时她的心就差没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她壮了壮胆,从猫眼往外望,只见一女人披头散发幽怨地张望着,乍一瞧还以为是聂小倩。
门一开,安卉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把包往沙发上一甩:“算的什么破卦!老娘明早就上江边把那算命铺子给掀了!”
“还回去不?过夜的话我去给你找睡衣。”
“不回了!我把手机都关了!”
“孩子呢?”
“已经叫人让他回去照顾了,天杀的!锅边省牙缝里抠,好不容易攒了十万元准备买房的,点头哈腰四处找关系就为了能让房地产老板能便宜那零点几的折扣,丫一转眼就拿去买车了,还倒欠了一万八!……我平时买个一百元的包包都要咬咬牙跺跺脚,这混蛋怎么能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把车给买了!……”。
安卉的男人应酬很多,经常深夜未归,归来时一身酒气,倒头就睡,孩子自出生起基本是她一个人在带。打电话过去则提示关机。今晚也不例外,安卉继而打给男人的四个朋友,四人皆坚定地说男人跟自己在一起,一会儿就给她送回去。安卉要求让老公接电话,朋友则一致回答他上厕所了。安卉按捺不住,果断杀到其中一个朋友的店里,店员说老板到广州进货了,过两天回来。这时的安卉彻底崩溃了,原本打算和好的想法顿时灰飞烟灭,一个人骑着电动车游荡在深夜的街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然后就拐到了三喜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