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第三十一章：抓汤木木
79
当捕快陆马和黄羊二人来到汤木木家时，他正在门前劈柴，他刚满四岁的女儿汤圆圆正坐在门槛上玩一只长角甲虫，潘兰兰在灶房做饭。他开始也没发现他们，只是一个劲儿地背对着他们劈柴。倒是汤圆圆先发现了。她两指夹着长角甲虫的角，朝他们奔去，边奔边说：“叔叔，你们看这小‘牛’多漂亮。”
汤木木这才停下来，转身看见他们在背后，便怔住了，心里有些慌乱，不知说什么好。
“你就是汤木木？”陆马问。
“是，你们这是……”汤木木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说。同时把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取下擦了擦脸。
“请你跟我们去衙门一下，有事问你。”黄羊淡淡地说。
“我可没犯法。”汤木木看了一眼女儿说。
“有没有犯法不是你说了算，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陆马有些不耐烦地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他做了什么错事？”这时，潘兰兰闻声从灶房里走出来说。
“他有没有犯法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们是请他去协助调查。”陆马跟潘兰兰解释道。
“是跟丁灿灿的案件有关吗？”汤木木又问。
“正是。”陆马说。
汤木木低头想了想，又把女儿抱起来亲了一口，才转身对潘兰兰说：“没事，我会很快回来的。”
“调查还要去衙门？”潘兰兰仍有些不放心地问黄羊。
“对，为了保密，也是规矩。”黄羊说。
“走吧。”陆马推了一下汤木木。汤木木回头看见潘兰兰脸露愁容，又上去拥抱了她一下说：“你放心，我没做坏事，会很快回来。”
潘兰兰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孩子我会管好的。”
汤木木被带到审讯大堂时，两边衙役便用手中的木棍敲了几下地板，节凑和声音浑然一体，让人有一种畏惧的感觉，停下来后，又齐声高喊：“威武……”一连叫了数遍，让汤木木感到自己就是犯人，心里便有了几分紧张。
黄羊推了汤木木一下，他收不住脚，便扑通一声跪下来，“在下何人，速报上名来，”还没待他看清，前面案台后的县令便发声了。
他赶紧报上名。
“你知罪否？”
“不知，小人没做违法的事。”
“好你个刁民，无故杀害民女，还想抵赖？”县令突然站起来，举起惊堂木啪的一声重重地击在案台上，神色严峻的脸上浮现愤怒之色。
汤木木听了，惊得目瞪口呆，赶紧给他磕头道：“小人冤枉，还请大人明察。”
“你还想狡辩，看来不大刑伺候，你是不肯招了？来人哪，给我把他拉下去大二十杖，如还不招再赏三十杖……”说完，便扔下发令牌。
“是。”两个衙役很快地走上来，把汤木木拉到门口处，按到在地，又扒下他的裤子，举杖便打，边打边数：“一下，二下，三下……”打完二十大杖，汤木木嘴里仍有气无力地叫着：“大人，我冤枉……”
“再打三十杖。”县令又扔下发令牌。
接着，又是一顿“啪啪！……”的击打声，很快他的屁股血肉模糊，几次昏死过去，又被衙役浇冷水弄醒后，又接着打，很快地三十杖板完毕，他嘴里依然喊着：“大人，我冤枉，我没杀人……”
“好你个刁民，我就不信你不招……来人，香型伺候！”李县令又用上了他发明的刑法。
很快地，有人拿来一炷香，点燃，在汤木木受伤的屁股上点了一下，接着又点了一下……痛得他杀猪般地哀嚎道：“大人，我招了。”县令一挥手，那衙役便停止行刑，退到一旁。
衙役又把汤木木拖到审堂中间，“快给我老实招来，否则……”县令又坐下来说。
“大人，这事真跟我无关，是钱不卡干的，是他杀了丁灿灿……”汤木木沮丧着脸，低下头说。
“钱不卡是谁？”县令皱了皱眉头问。
“是钱府钱金义的独生子。”
“是钱金义之子？”
“是，因为他瞎了一只眼，属猴，我们都称其为独眼猴。”
“就是那左眼瞎了的大个子？”这时，一旁的黄羊插了句。
“正是。左眼是他小时候玩鞭炮炸坏了。”
……
“好了，你把事情经过细细道来。”县令说。
这时汤木木说口渴。县令便让人给他端上茶水，他一口气喝完后，这才说起事情发生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