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很多年前的深圳一点儿也不繁华,那个时候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宝安市,当时的深圳好像是一个县。
以前的深圳由于水土问题,非常的穷,我就住在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小镇上。
我父母把我生下来就出外面做生意了,那个时候所有人对能出外面做生意的年轻人都是非常地看好,每年过年都是敲锣打鼓。
我家门前有一口池塘,池塘旁边有一棵垂下枝条,高出一米就分叉长开的柿子树。
池塘的水仅靠着可遇不可求的雨水,此时在烈日的照耀下,是那么的浑浊稀少。
微风一吹,柿子树摇摆着身姿,垂下密叶枝条轻轻地抚摸着池塘水面,像是在说,无论刮风下雨,我都会为你顶住,哪怕是池塘一角。
我爷爷是一名老师,你很难想象一个戴着黑框眼镜手拿课本的老师需要用肩去拉一板车一板车的大石头,爷爷不可以下水,所以我们爷俩的饭菜都是他老人家靠拉石头赚来的。
两岁了,我长的白白胖胖的,虽然衣服很破旧,可我特别喜欢笑,这也让我的爷爷有了拿起口袋上的钢笔写字的动力。
每当爷爷擦完黑框眼镜端正地坐在饭桌上写字时,我都会踮起脚尖看着,那个时候我的额头刚好到桌面,所以踮起脚尖看的非常辛苦。
记得有一次是隔壁家二毛拿着一袋糖果站在我面前,我眨着眼睛看着二毛,“给我两颗?”当时我伸出手眼巴巴地看着他。
二毛伸手进糖果袋抓了一大把,还没来得及给我,他老妈就冲了过来,一边打着他的屁股一边说,“吃不完还是嫌多呀,给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