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深圳,多少次提笔,我都被泪水淹没,在黄埔,多少个夜晚,我都被梦境惊醒。
为了写一篇纪念我细哥的文章,我已记不清有多少次泪水沾襟,也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孤枕难眠。我虽然无数次开了个头,但却为悲情相阻,都难以为继,光是文章的题目我就拟了很多个,诸如《化不开的悲情》,《细哥,你在天堂还好吗?》等等。
有一次,在沙井我务工公司的图书馆,我看了陆星儿的《生命日记》这本书,我不禁联想起了细哥。同是下放知识青年,同是被病魔击倒,细哥和陆星儿的经历何其相似。看完《生命日记》后,我当时思绪翻腾,胸腔澎湃,激动地完全不能自已。为了不让我的眼泪在图书馆中流出,我只好收起书匆匆地从厂里的图书馆,赶回深圳沙井的出租屋里,打开电脑敲下了《生是永远的》这个题目。
但当我打开思绪,回忆起细哥的每一个音容笑貌之后,我的泪水却忍不住的纷飞滂沱,心里也阵阵发痛,只好空对电脑,难以敲下一个字。
每每至此,我真的很痛恨自已的无能,也真的很痛恨自已的无策,竟不能为了已去了多年的至亲的细哥,留下一个纪念的文字,这痛楚无人能够理解,这痛苦也只有我心里明白。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