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世已事,何议?事已是,何疑?事已史,何忆?史已逝,何究?
算算日子,近万日就要过去,可如今谁也不知还剩几天,或长命剩两万?
昨日午时,一个电话是那么的突然,我从未想过一个电话能使我哽咽许久,无法言语。
我与他是在07年冬来到深圳的,那时,棉衣围巾包裹身子,笑哈哈吐白雾,两人同床挤旅馆,勾肩搭背找工作,你推我劝找佳人,酒杯相碰谈往事,一个电话两人知。
我们的家乡是在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似山似水,似高楼似车流。
在深圳这片灰色的天空下,我与他相互扶持了6年之久,一杯白酒下肚,再大的怨气皆能消失不见。
记得13年冬,我在公司受人排挤,偌大的压力使我喘不过气来,那段时日,我有想过飘在海面,远离人世,远离痛苦。
是他,不断地给我带来正能量,不断地帮助我,不断的监督我,不断地琢磨着办法。
敢对困难挑衅的我们,经过无数的挣扎无数的努力,生活终究是平静了下来。
前日夜晚,我们约在13号中午来我家吃饭,有他妻,有我妻,天公已作美,星期日是一个好天气,我们亦打算去小区游泳池游泳。然,如梦似幻,泪已干,话未了。
站在寂静的走廊上,他妻抱膝哭泣,我被我妻搀扶,那时心跳,就像似要蹦出去一般,如响雷。
但,我即刻清醒,他有儿亦有妻,此事突然,望眼深圳,除我,无他友。
一切事务处理妥当,他妻食饭无力,神色无光,他儿年幼不知此事,然,父子心血相通,年幼的他竟能彻夜嚎哭,次日双眼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