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大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喜马拉雅。我和我的喜马拉雅有一个马拉松的认识过程。算一算,这已是我在深圳的第二十个年头。从第十个年头开始,我便有了警醒。显然,几千个日日月月磊叠起来都成天梯了,而我却仍然还在山坡下。深圳,你太高了,那你会不会就是我的喜马拉雅呢?
有的形象在生命中往往只是过客,但一定不是喜马拉雅。无论你多小,哪怕小得没有意识,喜马拉雅都会在你的心底驻扎下来,同你的心灵一起复苏。
最早关于喜马拉雅的记忆来自于一首歌,“喜马拉雅山,再高也有顶啊”,后来知道这个顶还有一个名字,叫珠穆朗玛峰。收音机里关于我国登山运动员征服喜马拉雅的报道,高亢而激昂,尤其是一位叫潘多的女运动员给我印象极深,因为她在登顶珠峰之前就冻掉了五个脚趾。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中国民间也屡屡冒出登山家来。比如北京大学的山鹰们,比如深圳大学的梁群夫妇,尤其是深圳万科的王石,更是为登峰造极作了新的注解。然而还有许许多多的仰望者们,他们的喜马拉雅又在何处呢?喜马拉雅可否也为他们舍弃“王谢堂”而入“寻常家”呢?
看看深圳欢乐谷里面惊险刺激的娱乐项目吧:弹射式过山车“雪域雄鹰”、悬挂式过山车“雪山飞龙”、惊险之塔“太空梭”、“激流勇进”大跌荡,等等。喜马拉雅似乎已经改头换面在迎合大众了。生命深处有一种历险的欲望,生命机体又有一种避险的本能。这就是为什么惊险刺激的娱乐在极大满足大众之时也大获成功的原因。只是面对心中的喜马拉雅,不禁依然困惑并质疑:究竟是真的在玩还是假的在玩?究竟是玩真的还是玩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