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还说说那棵樟树的事。
民兵营长遭了孽,一枪打死了女演员,樟树又长上去了,方圆几十里像炸了锅。公社**在会上唾沫子飞得老长:“妈那个B,这还了得?***教导我们,东风压倒西风,树是一定要砍的!”激情之下,他准备亲自带人去镇妖,刚下楼却被他老爹横烟杆拦了去路:“小B崽子,你先把我这把老骨头拆了!”公社**软了壳,就给副**打电话:“县里来检查,我不去了。一个字,砍!”
副**电话里说:“放心,脑壳掉了我都砍了!”肚里的蛔虫却说:“砍你妈的老B,就你贼古子日的命金贵!”他放了电话打电话:“搭了命也要把树砍了,龙麻子,你强奸女教师的事情……”龙麻子是大队**,当即卵子甩得咣啷响:“砍不了树你砍我!”放了电话,龙麻子尿了一裤子黄汤。
龙麻子裤子都没换,就召开支部会,从上午开到下午,又从下午开到晚上,再从晚上开到半夜,得出了如下两条结论:一,这树不能砍;二,如果要砍的话,也要请盖山砍。副大队**倒是有个汉寿东岳庙的亲戚以前做盖山的,但早就打成了四类分子,脸上有些为难。龙麻子一口痰啐在副**的脚边:“有狠你就不请来,我划你**的四类分子!”
也不知道副**用了什么计谋,第二天,他就把盖山请过来了。一个黑黑瘦瘦的老倌子,伛偻着腰,左眼睛瞎了,空空的一个洞,眼角上积着两坨白眼屎,见了龙麻子跪在地上:“大王请饶命,大王请饶命……”龙麻子仰天打一个哈哈:“看你这老**的,斗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