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呜呼哀哉!陪伴了我和老伴15年零3个月零28天的小狗庆庆,终离我们远去,到另一个世界,去找它的妈妈莉莉和妹妹小小了。
庆庆是个母狗,生于2005年国庆节,老伴为它取名庆庆。它是西施和哈巴的混血,其母莉莉是我儿子从同学家抱回的纯正西施血统,不知在外和谁家的哈巴偷情,生下了庆庆。莉莉初为狗母,我们两个稀里糊涂的老家伙居然一直蒙在鼓里,没有发现它有什么怀孕的异常征兆,就突然生下了庆庆,给我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和其母莉莉的暴躁性格完全不同,庆庆乖巧,驯服,伶俐,听话。比如接种狂犬疫苗,莉莉从来都不配合,得两三个人按住狗头和四腿,才能勉为其难地打针,挣来挣去,狂吠不止。而庆庆不然,每次都是乖乖的一声不响,任人摆布。再比如莉莉爱叫,遇到个风吹草动,就叫来叫去,想引起主人的注意,它是多么忠心地在为你看家护院。而庆庆在多数情况下,只叫几声,给你提个醒,就算完成了任务。
庆庆异常聪明。我们外出,它能准确地判断出我们带不带它一起出门。带它时,它会高兴地搖头摆尾,跟看你人前人后转,乐得屁颠屁颠。不带它时,它会乖乖地卧在那儿一动不动,眼巴巴地看着你离它而去。一早一晚的溜狗,是它最快活的时候。虽被狗绳牵着,也是兴奋地跑前跑后。有时松开狗绳,它就尽享自由之乐,飞快地跑去跑回。一般情况下,它不跑远,基本都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可能它恋家,生怕跑丢。也可能它胆小,不敢跑远。但偶然也有跑丢的时侯,有几次它趁我们不注意,偷偷溜出家门,找不到回家的路。好在还在小区院子内,让我们找了个昏天黑地,人和狗都吓得够呛。
庆庆爱吃人饭。尽管它日常饮食以狗粮为主,但只要我们开饭,它就蹲在餐桌前,馋兮兮地看着你,想分一杯羹。看着它如饥似渴的眼神,明知网上说小狗吃的咸对身体有害,我们也不管不顾了,总忍不住给它夹块肉或蛋,它咂巴着嘴,吃得津有味。我爱吃面条,每次给它留几筷子面条,它吃得格外痛快。它也爱吃饺子,几个饺子下肚,它总是吃不够。有时我们外出吃饭,把打的包带回来喂它,那是它最过瘾的时候。毕竟打包的东西比在家里的饭菜油水更大,它吃得欢天喜地,肚子溜圆。自然,也有乐极生悲之时,有几次吃的太多,消化不良拉肚子,把个家里拉得臭气薰天。它知道自己干了坏事,躲在角落里一声不响。
但只要我们开饭,它就蹲在餐桌前,馋兮兮地看着你,想分一杯羹。看着它如饥似渴的眼神,明知网上说小狗吃的咸对身体有害,我们也不管不顾了,总忍不住给它夹块肉或蛋,它咂巴着嘴,吃得津有味。我爱吃面条,每次给它留几筷子面条,它吃得格外痛快。它也爱吃饺子,几个饺子下肚,它总是吃不够。有时我们外出吃饭,把打的包带回来喂它,那是它最过瘾的时候。毕竟打包的东西比在家里的饭菜油水更大,它吃得欢天喜地,肚子溜圆。自然,也有乐极生悲土时,有几次,吃的太多,消化不良拉肚子,把个家里拉得臭气薰天。它知道自己干了坏事,躲在角落里一声不响。
外出旅游,不方便带狗,我们只得把它寄养在宠物店。每次去宠物店,它老大不情愿,但也知道没法子。头几回一到宠物店,它就跑着躲。被关进笼子的那一刻,它那无助哀怨的眼神,让你看得心里酸溜溜的。而每次接它回家,那种重获自由的欣喜若狂,让你情不自禁地深受感染。短途的自驾游,我们都会带着它。车门一打开,它会一个箭步跳上前排副驾驶的座位前。在它的专属领地,它会卧着,仰着脑袋,滿足陶醉,喜气洋洋。每次我们外出归来,只要一开门,它就会首先冲过来,向你表示欢迎,比家里其他人都亲热。
这家伙不爱洗澡,一到要给它洗澡,它就躲起来。床底下,桌底下都是它躲藏的去处。常常得用棍子把它从床底下赶出来,等到了淋浴室,它知道没处躲了,就老老实实听你摆布了。洗完澡,它总像胜利大逃忘,在家里的地毯上滾来滚去,一边甩干水珠,一边当作毛巾擦拭。
这两年,庆庆日渐衰老,沒有以前那么活泼好动,有些爱睡懒觉,白天也时常酣然入梦,晚上还打起了呼噜。它极通人性,每天晚上,它都会自动上楼,在我们的床前属于它的领地先睡,不用你为它操一点心。狗老了,同人一样,腿脚也不灵便了。有时偷懒,不想自己爬楼梯,会耍赖,趴在楼梯上,让你抱它上楼。
我们还是大意了。这次吃饭打了一小包肉,忘在车里捂了一天。让它吃后就拉了肚子。我们以为它会像以前一样,拉拉就好了,没想到它一天不吃不喝,到底年纪老了,狗的一岁相当于人的七岁,它已是百岁的老狗了。我在楼下,它想找我,连滾带爬跌下了楼梯。我们发现不对劲后才带它去了宠物医院,打了针,喝了点葡萄糖水,稍微有点好转迹象,只是耷拉着脑袋,目光呆滞,不声不响。
当天晚上在家里,看着它一动不动,痛苦不堪的模样,我们慌了神,赶紧开车第二次赶到还上夜班的宠物医院。宠物医生实施了各种抢救手段,回天无术,一切都晚了,我和老伴在它躺着的抢救台旁边,眼睁睁看着它停止了呼吸。它并不想死,最后还睁着眼睛,留恋着我们。宠物医生告诉我们,狗死的时候都是这样。
回家的路上,老伴痛哭流涕,我们都觉得对不起庆庆。如果我们把它当一个百岁老人,在它发病时及时送医治疗,可能还会挽回它的生命。但庆庆没有找我们一点麻烦,它知道我们也老了,经不住来回折腾,在送它到宠物医院抢救的1月28日夜里11点多,就独自悄无声息地默默长睡了。
庆庆就这样走了,陪伴了我们十五年,临走却没找我们一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