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波子很穷,二十六岁了还没对象,可把他那守了20年寡的老娘急得像个啥似的。东求西告的终于托人给波子找了个女人。
女人很丑,又矮又胖。第一次到波子家,洗完脸,好不容易才把毛巾搭到晾衣绳上去。波子娘见了,叹一口气,有啥法子呢?
“认命吧!好歹能生个崽就行!”波子娘对精神颓丧的波子说。
波子一声不吭地去收拾院子。他能说啥呢?自己的条件自己清楚,一穷二白的,不娶个残废就算不错了。
波子把女人娶进门,捣鼓了一年,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波子和娘的笑容多了起来,但属于女人的没有。
女人有个舅舅在深圳龙华当个什么官,女人便托舅舅给波子在龙华找了份工作,一开始在拉位上装配电子原件,后来当上了拉长,再后来当上了车间主管……
波子第二年回家,买了一大堆礼物,但没有一件是女人的。女人不介意,女人已经习惯了被人冷落。
女人丑也罢,矮也罢,但总归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她像鱼儿渴望水那样渴望波子的温存,但她不敢要求波子咋样,她怕波子骂她浪。波子喜欢咋样就咋样。她很想看看波兴奋时的样子,可波子每次都是拉灭了灯再行动,还说在黑暗里才有想像的空间。波子回家半个月,被窝还末暧热就又走了。
女人在家哺育儿子,侍候波子他娘。波子每月都给他娘汇两千元钱,波子家因为有了波子这笔收入,小日子过得滋润起来。而波子他娘也因此开始神气活现地对女人呼来唤去如仆人般。女人能忍,从不和波子娘吵,凡事都顺着波子娘的意思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