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这些年来,我心中一直有一面猎猎飞扬的大旗。大旗上,两个鲜艳的大字:万科!
好多年前,我就知道《万科周刊》的大名了。一直向往了好多年,后来又费了不少心力,才终于联系上了周刊的编辑部。依约寄去了杂志的邮资后,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万科》。
我在阅读《万科》的过程中,发现了部分文字有漏洞,就发邮件给编辑。不料,编辑不但将我的意见发表在刊物上,还发邮件向我约稿。后来就在《万科》上刊登了《打油?你也配?》和《如烟往事笔堪提》等文字。稿酬之高,几乎吓我一惊。因为我第一份工作的月薪才315元。在《万科》发稿一篇,比我当初两个月工资还多!后来,《如烟往事笔堪提》(是介绍当时还很冷门的《沉思录》的一些旧事的。若干年后,这部书经*****的公开推荐而成为热门畅销书,风行一时。)收入年度作品精华集里出了书,我居然又收了一次稿酬!
因为有了这些因缘,所以后来出差深圳时,我很自然地就去了当时还在梅林的万科总部,拜访《万科》的编辑韦业宁、彭涛等几位老师。我依前台工作人员的指点,坐在万科总部一楼的大厅里沙发上等韦业宁老师。坐着坐着,我忽然惊觉:初涉江湖的压力、长途奔波的劳累,以及累积了许多年的郁闷,竟然一下子无影无踪了!在这里,那一刻,我竟然可以全身心地放松!这种感觉,我就算在家里、就算在我的私人小空间里,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万科总部二楼,是一个长长的大厅,一个一个的格子间,满是正在办公的人。那么多的人,有的在行走,有的在请示,有的在指示,还有的在争论……但自始至终,我居然没有感觉到任何一星半点的刺耳,也没有任何一星半点的不适应感!他们的声音,居然可以控制得让应该听到的人能完全听清却又不至于因自己的声音而打扰到别人!在那里,我时时看到的是一张张笑脸,却没看到任何人(包括那些正在搬运物品的工人)有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表情和行为!——天啦,这是什么地方呀!
后来,我在二楼王石办公室的门口(那是韦、彭两位老师的办公之处)把我那天在万科总部产生的奇异感觉告诉了韦业宁和彭涛,他们说会把我的意见转告老王(他们就是这样称呼王石的),让老王也高兴高兴。老王有没有因此而高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后来有几个老板听了我的介绍后,对万科惊叹起来,表示很有兴趣到万科的总部去感受一下我曾体验过的幸福。中山市永锐电线电缆公司的欧总和沈总就是其中两人。(他们后来究竟有没有去万科总部,我没问他们。)
后来,在万科的网站上,看到有人提出这样的假设:“如果万科没有王石,会怎样?”我回答说:“只怕就像没有蔡元培的北大、没有邓康延的《深圳青年》、没有秦朔的《南风窗》!”这实在是我的真实想法。并且,这想法至今未变过。
再后来,在网上闲逛,忽然看到某地有人投诉万科的消息,急忙通知韦业宁老师。他第一时间回复说:“此事公司正在处理!”那一年的中秋节前夕,我竟意外的接到负责《万科》发行及行政事务的黄芳大姐的电话,说是谢谢我对万科的关心,同时有一份小礼物寄给我,让我注意查收。收到礼物后,才知道是一盒精心挑选的月饼。一时间,我有点发懵:就那么一个电话,万科居然还记得我?
我最早看到的《万科》是寄钱去订的。后来,我要再汇款去订下一年的《万科》,韦业宁老师却让我不要再汇款去了。款是没有汇了,但《万科》(现在成了《邻居》了)却至今还一期不落地寄到我的家里。不仅如此,万科出品的别的刊物如《万客会》之类,我至今也还收到。当然,至今我也还在很感兴趣阅读着。——当年出差,我的行囊里往往有《万科》,心里也有万科;到今天,我的行囊里往往也有一本《邻居》,而心里的万科依然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