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需要拿的,现金、首饰,和一部ipad,都已经塞进包里了。通常,在洗个热水澡之后,再出门。
如果时间充裕,我会泡在浴缸里,闭上眼睛,想一想明天和未来。大多数时间,我只会冲淋浴,顺便洗个头,当然,我更中意能去头皮屑的洗发水。我的发质很好,这得益于完全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如果四十年后,你在街上遇到一个乌发的老头,那一定是我。
门铃响了。
我穿上短裤,从厨房里拎了一把菜刀——你一定以为我是个胆小的人。我一直很敬重现在的门锁制造商,从里面反锁的门,外面不可能打开。
猫眼外边那哥们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抬手又按响了门铃。我必须给他适当的尊重,几乎所有的快递员,只有这家公司才会敬业到上门投递的程度。
我将菜刀插在身后,有点沉,短裤下坠,我不得不用右手握着刀柄。
打开门,看着我,快递哥一脸尴尬。
帮帮忙,我说。
快递哥双手托着包裹,我用左手签了字。
目送快递哥进了电梯,我关上门,穿好衣服,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梳了梳头发,然后,拎上包出了门。
算了吧,伙计,这里真不是什么好地方,法官很下流地问我,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拿走一条女主人的内裤呢?
我很想狠狠地给他一拳:听着,虚伪的人,不幸的是我所谓的丑行公之于众,而上帝是公平的,他看见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