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
我三十多年的好友游利华在电话里兴高采烈地对我说,他朝纲独断,在市委常委班子会上为我谋到了一顶县委**的帽子时,我正在为选择何种方式等死而东张西望。我给了自己两个选择,一个是重返鹏城高校,教书育人著书立说,这是我所梦寐以求的,二十多年前,离开鹏城走上仕途之后,我一直追悔莫及到至今;另一个是提前退居二线,从此在鹏城的临市通南市游手好闲到死,这是我所向往的。
所以当我听说游利华自作主张把我留在通南市官场上,叫我继续努力奋斗,我立马吓得活蹦乱跳了起来,随后,气冲冲地往游利华家呼啸而去。
“游利华,你给我出来,老子要与你恩断义绝。”我强压着内心的怒火眼珠滚圆滚圆地盯着游利华说。
“为什么啊?”游利华站到我面前莫名其妙地说。
“谁叫你害我。”我把头扭向一边说。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游利华忐忑不安地说,“我何曾害你?”
“你说这么多年,这次是不是我第一次求你?”我撑了撑眼皮看着游利华说。
“这倒是。”游利华点了下头说。
“那这不就得了,”我终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把游利华吞掉的模样说,“我何时与你说过,要你给我弄个县委**当?你不愿帮我,我绝不会怪你,但你不帮我可以,可你也不能在背后害我啊,好歹我们还有曾同窗四年的友情在那摆着,是吧?”
“这事,你认为我是在害你?”游利华大吃一惊地说,“陈育良,你脑子有病吧你,你知道你这个县委**有多少人盯着?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得罪了多少人情,才给你争到它的嘛?我没有要你感激也就罢了,你倒好,还反过头来骂我,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