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题记:明确的价值取向是文学的硬伤,传说高人在民间.湖南娄底新化县铁路退休职工摇曳的烛光(网名,义工们又戏称晃叉叉)做义工三十年如一日,言飞去年底有幸得见,晃老师破例让我进了他空间,言飞读其文,仰其人,叹其才情,将八十来篇文章一篇篇复制了下来,今选三篇发到邻居,真正热爱文学的人必有感动,必认识到文字的真正魅力.
突然与相濡以沫的妻子,一语不合,竟然大动干戈,怒不可遏之下,锅盆碗碟被殃及池鱼,辟里叭拉一通乱摔,居然坚不可摧,毫发无损。一而再,再而三,辟里叭拉的声音却换成了咚咚咚咚,隐隐约约的敲门?
惊醒,妻子探头进门,该送孙儿去学校了。
抬腕看表,七点。我不迷信,却也急忙披衣起床,打开电脑,询问‘周公’:“ 梦见摔碗:这是不祥之兆,家里会有人生病,或与世长辞”。
月前,母亲起夜,不慎一摔成疾,卧床不起。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八十高龄的老母。这该死的梦境,真是不祥之兆?
不由分说,拉上妻子,冒雨骑车,风急火燎去到母亲的床边。
母亲的脸惨白着,满是皱纹的脸颊上分布着点点黑斑,见有人来,执意要欠起身,又乏力地仰躺,用空洞的眼看向我,眉头微微一皱,嘴唇蠕动着,却没有发出声来,伸出了那只骨瘦如柴的手。
母亲的脸,有一种我从不曾在她脸上见过的白,透过窗帘映射进来的光,白得让我特别的畏惧。苍老的手紧抓着我,上面的血管清晰得象落叶上的经脉,仿佛一针扎下便可以渗漏洞穿,油尽灯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