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清晨起床,到户外跑步,听见路旁的杂草丛里蟋蟀仍叫得欢。
在南方,蟋蟀一年四季叫个不停,“蝈,蝈,蝈”,“唧,唧,唧”,“吱,吱,吱”,“啾,啾,啾”……仔细玩味,感觉到特别有趣。听多了,发觉各季节蟋蟀的鸣叫声还是有些区别:春季声音调情,夏季高亢洪亮,秋天高雅清新,冬天低沉深远。
夏秋的夜晚,月明星稀,在荒野漫步,晚风轻拂。此时,顿足凝听,蝈声四起,简直就是一片虫声的海洋,或远或近,或疾或徐,或高亢或低沉,悦耳动听的蝈蝈声让人听不尽;一场虫声大合唱似乎铺天盖地而来将整个夜晚淹没,将天上的星儿摇坠,瞧它们颤颤乎眨眼!这时候,抛开一切杂念,让虫声入耳,这天籁之声能荡涤浊脑,能升华灵魂,能感悟真谛。它们的声音也许在呼儿唤母,呼朋引伴;也许在歌唱收获,呢喃爱情;也可能有饥肠辘辘的哀号,战争肉搏的撕杀,别离妻儿的痛哭……其实荒野里的蟋蟀也有近似人类的社会,它们也可能像人类一样存在尊卑有别,喜怒哀乐,男欢女爱,否则它们的声音不可能四季有别,耐人寻味。有了这些肯定就会发声,能出声就寄托了情感,那么这样的歌声肯定会令人百听不厌了。
蟋蟀从卵孵化成若虫开始,要经过许多次蜕皮才能羽化为成虫,其间所历经的磨难不亚于浴火凤凰,涅磐而生。有人说,蟋蟀是天生的歌唱家(注:只有雄蟋蟀会鸣叫,雌蟋蟀不会叫),我看不见得:初为成虫的蟋蟀,在尚未走进群体社会之前,其声肯定比较单调。随着时间的推移,蟋蟀一天到晚四处活动曲不离口,以歌为伴,以歌传情,终日在虫族社会里摸抓滚打,丰富阅历,生命不息,唱歌不止,最终将自己培养成会唱天籁之音的天才。古人所说,勤奋出真知;终身努力并成天才,蟋蟀就是最好的例证。有人观察过,每只蟋蟀在找食、求偶和和搏斗时所发声音是不同的,不同的音调、频率均能表达不同的意思,均特别悦耳动听。因此上天付与每一只雄蟋蟀有自己的个性,优美的歌喉,但笔者认为能唱出天籁之声终究还是后天勤奋好学,丰富阅历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