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一夜,我是在外婆的怀里从睡梦中被惊醒的。
“老倌子,李**的病咋样了?”。见外公阴沉着脸不做声,外婆嘤嘤的哭诉起来。“哥呀……你可真命苦!”
“嚎丧啊!人没死,活过来了。”修水库着急上火,不食人间烟火,把口粮让给别人。肿的跟水桶似的!我明早去采些草药,让向明他们过来背些柴米油盐回去。调理下就没事了!
那是75年冬的事了,外公家成分不好。外婆以为她哥要死了才敢在外公面前哭。
外公家世代为医,治水臌更是远近闻名。
也是这位舅公,改革开放后,从村**做到镇**。自恃功高整日饭局在酒楼,睡房在宾馆。一日再得水肿!向明开车来请,外公摇头叹息曰“无治也!”
及我行医翻阅外公手记医案。始明:“水臌分二候。一、风水泛滥属虚证可治。二、脏腑积聚、水湿停留属实证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