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哥近日回家探亲。因他在老家小住几日,遂向他提及要几张老家相片。哥很知趣,虽则山里信号微弱,他还是耐心传递了几张现场拍摄的图景。晚上在办公室端详照片的时候,咨询部女咨询员在对面喋喋不休。甚是烦躁。又,邻居哥这几天催促写篇老家文章。并再三嘱咐不能以我的情缘为主导。我想吧,枫木坳黄家小则小矣,然自己的情缘真不足以代表黄家族人的感情。思来虑去,欲推却这种相投。转念一想,既已应了要求,写则写矣,还是以自己的笔风稍加记述。权当完成差事。况且,马马虎虎以应差事,真是我近期之生活态度。
和哥聊事的时候,未问及家里天气。直至哥那端照片传送完毕。眼望图景。没有阳光和风暖。但我很相信此刻即是山里晴天。掠过家门水塘是山和山。再想不出应该有什么能填充内在的空白感。翻过浓雾弥漫的山头,是名曰“深远山”的空旷地。五里一着村,十里不着店。幼时上云谷山采摘毛栗或野菇的时候,在半山头眼望深远山的全境况。有蔚蓝的湖泊和怪石嶙峋的梯田。迄今,唯有两次涉足这片土壤。一是随父亲探访外公。一是随尹家村大叔游访阿玉亭。虽感觉那边阳光更温暖,但野蜓和野风也更寂寞。所以每次涉足之后,再没兴趣和勇气经历第二次尝试。这不,自从最后一次涉足深远山。一晃十年已过,那片土壤再没踏入。
倒是深远山那边在黄家村搬迁之前一直有村民从小村口路过。或一队列扛嫁妆路过,或一二村民挑一担果蔬从井冈山逛集归来,或是某个路人单纯的途经小村。不论如何,当路人过村的时候,黄狗或自土屋或自某个猪圈跑到自家门口对着无辜的路人狂吠。脾气不好的路人轻则低声咒骂,去你的老虎咬的死畜生。重则,会俯身拿起石头照着狗吠丢过去。而屋主人每每外出忙活结束回屋,眼见忽然多出的石块,除根据石块多少判断今日村里来过什么路人(有犬吠又见石块,嗯,来过几个无聊过路客;有犬吠不见石头,一般收鸭毛的大妈或挑担客来过),再就是从屋角拿起敲狗帮习惯性喝声一句,我去你的老虎咬的死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