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严格意义上讲,小哥不算喝酒之人。品,谈不上。嗜,好像不到那程度。平时滴酒不沾,逢节庆,于餐桌对劝酒来者不拒。身边朋友能喝酒者寥寥。或不胜酒力,或是酒桌一贯推脱。终究,或善或恶小哥在狭小圈子博得好酒量虚名。
不知道宿舍走廊之于小哥的意义。遮雨不挡风的走廊在初来深圳的时候,只觉是大大的窗口。透过窗台,对面建筑室内一览无遗。只因咋到初来咋到,那份窥探的心思未曾无限放大。这个冬季,宿舍隔壁两侧陆续搬入医院女生。走廊不再是放纵自由的净土。早上上班,午夜作息行走走廊的时候,眼神不再随处安放。这份小心翼翼,似钟摆规律感十足地敲打心脏。并时刻提醒,大大男人、小小女人的世界慎防彼此涉足。
壹弎年初。医院在万千期盼里终于象征性开业。没有炮竹彩灯。董事简单的致辞,再,是有木有样的升旗仪式。这样的遗憾,在参会者的呵欠里不断蕴酝酿。潜意识里,参个会看个仪式少则可以翘半天班吧。但,真的很遗憾。夜,医院在隔壁酒楼摆几道酒桌。虽则不善推辞,宴会之期,从网络部到咨询部,在说了前词没了后句的敬酒劝酒词里来者不拒。就这样半推半就既也安然捱到散会。
酒后是意念中的状态。似假还真,半看夜的世界。岁初,没有好或者不好的心情成分。回宿舍的时候,挨着走廊给父亲去了个电话。父亲心情不错,听及小哥的声音他似乎有了兴致。他问小哥何时能归家。岁初,单位是否放假。又道小哥是很耐寂寞之人,这点喜净部洗闹的脾性随他。小哥问家里债务尚欠多少。父亲说没甚相还,倒是挪用爷爷三千。忽然的暴怒。语气由关怀质变斥责。不断跺脚,不断变幻语词以期父亲能认错。这时候,隔壁宿舍女生陆续回来。黑夜里看不清表情。父亲后面未能插上一句。谈话在小哥的粗暴声中突然结束。世界忽然的安静。走进宿舍,盘说那会儿你声音陌生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