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的家乡在贵州黔东南的雷公山下。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我们村很少有人外出打工,偶尔有人出去打工,拿赚来的钱买了大电视机、大音箱、买了摩托车,那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哪怕去打的工是最低贱的工种,只要赚到钱,村人也照样敬佩的不得了。
当我长大后,外出打工的人渐渐增多了。外出打工已经变成常态,春节过后,寨子里大凡是身体健康的,还能干活的,基本上都出去打过工。
不知不觉,从学校读书毕业后,我也加入了打工的大军中……
背井离乡,几经漂泊,几经努力,我从一个装配工的“储备**”身份转化为“蓝领”、“白领”,但是一年到头存折上除掉了必要的开支,卡上的积蓄所剩无几。得到的,太少;失去的太多。……
去年春节间,工厂放假,我急匆匆地挤上开往黔东南州府凯里的汽车,从温州到凯里18.5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凯里,然后再乘了4个多小时的汽车,终于回到了我的衣袍之地——加簸。回到家里,叔伯爷崽满满地座了一屋子的人,吃了个团圆饭,在喝酒叙心肠的时候,堂叔问我“今年存了多少?”存了多少?这个话语我简直不好意思回答。
其实,我明白堂叔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建议我在外头节约点,多存点钱,为自己将来要走的路子做好铺垫,因为在金钱为上的今天,没有钱,寸步难行。
说句真心话,打工这么些年来,我这个人爱好读书交友,日常开支大。加上弟弟还在读书,得供他一些必要的费用,家庭负担重,几年下来没有存到钱!钱嘛,身外之物,好在全家人身体都健康,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