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似乎每次聚会都有酒,无关风月,只论交情。日渐频繁的各类聚餐,谈论的话题大抵仍旧离不开:男人,女人和酒。女人之于酒,或温婉如江南,或豪迈似塞北,总有一股别致风情。两抹腮红,几句呓语,弱风扶柳处难忍娇羞,凭桌顿首时怎敌醉意;低眉信手,举杯对歌,飘飘乎云深不知何处,悄悄兮尽显名媛风情。
女人与酒,千百年回唱良久。鱼玄机《遣怀》“燕雀徒为贵,金银志不求。满杯春酒绿,对月夜独幽。”,朱淑真《春霁》“消破旧愁凭酒盏,去除新恨赖诗篇”,李清照《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或抒怀明志,或伤春感怀,或飘零如萍,牵人思绪,动人心魄。之于此,三杯两盏,或淡,或残,或清,或烈,或微醺,或大醉,酒已不只是酒,酒中无物,饮者有心,看己,看诗,看情郎。
似乎也回到了曲水流觞、对酒当歌的时代,遗憾我们只延续了酒之口头之乐,再无其他。今朝谈酒,似乎大胆,携女人而谈酒,是为造次。奈何昨夜酒醉,今朝梦醒,仍头痛脚乏,又不忍辜负他人一番好意,遂徒以记之。
居深许久,活动也参加不少,总免不了套话与官样,就像离不开女人和酒。倒非心存芥蒂或心生不忿,只不过颇为不习惯罢了,千百年大抵如此,女人即便从暗处走到明处,却仍摆脱不了世俗的惯例与约束。因此,对于“媛创文学”活动倒也心生期待,先不论其结果和意义,至少我看到了自己。地方倒好找,也颇有情趣,一排红色吊栏,几扇雕花小窗,水晶吊灯黄白相间,灰黑石砖相映生辉,四周不乏靓丽旗袍,颜色鲜艳,款式多样,施施然独立,婀娜多姿,好不增色。不好意思驻足直观,便寻了一处角落坐下,细心的主办方早已摆好桌椅,红色花布,新鲜果盘,且桌椅围成一圈,再无讲台等另人紧张之物,暗自轻嘘了口气。再往桌椅中间便是一张牛皮响鼓,似乎还能听到金鸣之音,力与美自然融合,让这温婉宁静的去处多了些英气。再往里就是锦玺唐的旗袍区和试衣间,以及店里亭亭玉立的可人儿。